几年前,一个久未联系的中学同学辗转联系上了我。读书时我们很是要好,她听说我出了书成了所谓作家,特意好奇地给我打了电话。“你的书是全国同步发行吗?是不是会突破白金销量啊?”同学在电话那端有些夸张地问。我瞬间觉得索然,讨厌她套用形容唱片的词来形容书,仿佛自己的专业被羞辱,顿时生出一种掩饰不住的厌恶,觉得对方很是肤浅。这种心胸恐怕与年龄有关,当然更多的是对外行胡乱用词的愤恨。现在的我,已经又和那个同学密切起来,成了一起喝酒吃肉的朋友,也理解了一个人对自己专业以外世界的茫然。 今年夏天,我到云南各个烟叶种植区参观采访。在仿佛没有尽头的烟田面前云南香烟,我的第一反应是照相。细雨过后,绿得简直不真切的烟叶团结而整齐地摇曳着盎然的生机,我看到的是一种不需求甚解的美。而后,在参观卷烟厂、烟农学校的过程里,每天都有新鲜事物扑面而来。现代烟草农业建设不再是一个响亮而模糊的概念,它具体而生动地铺展在眼前,我在好奇之中体会到一种外行的谨小慎微。我不知道一根细小的烟,从无到有亦要经历漫长的跌宕起伏,需要无数环节的精诚合作。读书时背得滚瓜烂熟的“新农村建设”被现代烟草农业建设以点带面,以最鲜活的面貌植入我的脑中。第一次细致而微观地见识到了这个庞杂的系统,我一下子想起了那位同学所说的“同步发行”、“白金销量”,作为烟草业的纯外行,体会到了那种只能想当然的不得要领。 香烟对我来说当然不陌生,丘吉尔叼着雪茄比划着胜利的经典造型,马克·吐温烟不离手的代表性形象,鲁迅、林语堂……无数名人与烟共同现身的肖像直接显示着香烟在日常生活里的出镜率。 当我置身井然有序的工厂,看到大旱之年肥厚健硕的烟叶,看到烟草企业对地方水利建设的支持,听到烟农讲述从外省打工到回村种烟的经历,我视野的扇面被骤然打开。我无法视而不见,一个行业高速、科学地运转着,悄然进行着工业对农业的反哺。作为一个产业,它的生机勃勃、合理布局、有条不紊让人肃然起敬。我能想到的词很多,比如训练有素,比如未雨绸缪,比如赤子之心,比如心怀天下…… 我曾经参与“金叶育才图书室”活动,来到边远地区的学校,见到过烟草人怎样把崭新的书籍和电脑送达贫瘠的乡村,看到过孩子们稚气未脱的脸焕发出怎样的色彩。这一路走来,烟草,在我脑海的投影是一颗跳动的心。当我直接面对着烟田、烟农、烟厂,我更加清楚地意识到:现代烟草农业的建设,不仅事关烟区经济社会的发展,其实还和烟农家的炊烟、孩子上学的学费、烟区种植百姓脸上的笑容紧密相连。“城市反哺农村云南香烟,企业反哺社会”,烟草行业自觉地把回馈社会视为责无旁贷的责任和义务。他们注重发展的公益性、全局性、长远性,用挣到的钱,做有益于民众的事情,默默把光和热送到需要的地方。生硬的工业制造,包裹着柔软的心。茫茫烟田之上,我看到了一个行业面对社会的襟怀和抱负、道义与担当。 (责任编辑:admin) |